隻是他說的這些内容，讓衛懷方很難相信是真的。
秋若霜他接觸得不多，但或多或少有了解。
畢竟她太耀眼了，所有勢力都會或多或少地去了解她。
生活習慣，為人性情等等。
甚至還有很多人，試着去學。
看看是不是保持這般，能夠提高自身的武道天賦。
衛懷方所在的黃岩宗，與秋家自是交好的勢力。
他自然也是聽秋若霜的分析聽了好些年。
見過的次數不多，但對于秋若霜的習慣，他是知道的。
不要看秋若霜很好說話的樣子，言談語氣，也都客客氣氣的。
但事實上，秋若霜隻是在給旁人留些體面。
以一種很體面的形式，拒人千裡。
第456章
三分長相，七分打扮
衛懷方想了想，猶豫之下，還是再問了一句。
“你确定秋若霜帶着的人，是一個年輕男子，不是她身邊的侍女？”
“長老您怎麼......
是男是女，那登記弟子再是瞎眼，應該也看得出來吧......”
回話的弟子都有些無語。
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衛懷方還是不可信。
看自己這侄孫子說話這般肯定，衛懷方也不再多言。
一直站着的他，緩緩坐回了椅子上。
“那年輕男子什麼來頭？
是哪家勢力的後輩？”
衛懷方開始詢問蘇塵的身份。
聽到這話，他侄孫子搖了搖頭。
現在開口的問題，就是在預料當中了。
“具體來路還不清楚，但肯定不是那幾個頂尖大宗門的後輩。
從聽來的消息看，這年輕男子還不是我們晉國的武者。
似乎是從其他小國來的。”
衛懷方聽到這裡，眉頭皺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