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成豔說着自己的判斷,給這件事先定一個基調。
是一件麻煩事,但不至于讓整個宗門都一并愁苦。
他們有時間去思索應對之策。
聽到樊成豔說到這些,幾個長老都輕笑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樊成豔也是直接臉色一冷。
“諸位長老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何必躲在背後嬉笑怒罵。
如果覺得我分析的有誤,指出來。
當然,胡言亂語别怪我罵人。”
樊霸道的這個名頭,可不隻是在外面。
在宗門内部,她依舊是那個霸道的性格。
想說什麼,當着面就點出來。
什麼體面不體面的,她可不管。
除了山莊莊主以外,其他人她可都是不給面子的。
隻是這一次,樊成豔說完這些之後,幾位長老依舊在笑。
旁邊的莊主郝淵,也是緊皺着眉頭。
“莊主,我是哪裡說的有問題嗎?”
眼前這個情況,樊成豔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莊主郝淵沒有再瞞着。
“昨日晌午過後,厚林院的一名弟子從陽春城回來的路途中,被那個蘇塵的偷襲。
傷得很重,比君寒傷得還要重。
所幸是撿回了一條命。
山莊現在把消息還壓着的,沒有讓其他人知曉。
但這意味着什麼,樊長老你應該也清楚。”
郝淵的一番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樊成豔身上。
她剛剛還在說,蘇塵下一次出手,需要籌謀好一段時間。
還什麼要半年之久。
結果現在呢,不僅不要半年,甚至連半月都不要。
這才十多日,直接再把五岚山莊的一名年輕弟子重創。
樊成豔緊皺着眉頭。
她也終于明白,剛剛其他長老的笑,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名受傷的弟子,之前也去過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