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倒是多了幾分可愛的感覺。
交談之中，秋若霜對于蘇塵的意見愈發信任。
兩人的談論越來越深入。
不自覺地越靠越近，手臂挨着之後，大概是又覺得尴尬，又連忙挪開。
隻是談得認真，不自覺又挨近了。
多兩次，蘇塵和秋若霜好像都默默地接受了。
手臂似有似無地接觸，碰着就碰着了吧。
一起看着面前拓本交談着。
入夜，天色都又要暗下。
秋若霜的侍女端了一盞燭燈走進。
兩人餘光看到她，悄悄地挪了挪，沒有挨着那麼近。
言語之間，沒有任何的停歇。
依舊和之前一樣地交談着。
将燭燈放下，這位侍女又端來些菜肴。
放在一側的茶桌上。
一切做完，才從其中退出去。
而看到侍女退出去之後，兩人擡眼對看一眼，好像都有些不自在。
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到一樣。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秋若霜才開口，邀着蘇塵一起吃些東西。
秋若霜好幾次微微擡頭，看着蘇塵。
今日蘇塵的表現，确實讓她震驚。
《秋行訣》這般的難，可蘇塵偏是幾個時辰，就将其看懂。
心裡對蘇塵，秋若霜其實已經擡高了預期，卻還是超出她的預想。
原本蘇塵隻是救過她的性命。
就一個救命之恩，秋若霜感覺自己都要花好些氣力才足以報答。
這救命之恩還未過去，自己又從蘇塵這裡得到了指點。
吃了些餐食，蘇塵繼續和秋若霜講解《秋行訣》。
将這一冊，全部完整給秋若霜解釋了一番。
相比起白天時的講解，這一次秋若霜沒有去打斷蘇塵。
讓蘇塵将全部連續地講解了一邊。
聽蘇塵所言，秋若霜發現整體内容成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