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劉兄說的,在任堂主院外跪上一夜,才是最合适的。
不要弄得奇奇怪怪的,反倒是引得任堂主更不開心。”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着。
言語之中,好像完全管蘇塵是什麼意思。
他們一通商談,好像就要把蘇塵接下來該做什麼,給盡數決定下來。
好一會兒,他們終于商談結束,得到了一個想要的結果。
“走吧,現在就去任堂主的院前。”
一人帶頭朝蘇塵喊道。
而此刻,蘇塵早已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的讨論。
“你們要去跪就自己去,我沒興趣。
如果想要比武道實力,也可以出手,我們較量較量。”
蘇塵的話說得很直,完全沒有和他們商談的意思。
在大周經曆那麼多之後,蘇塵确實成熟了好多。
“你惹得任堂主生氣,想這樣算了嗎?”
蘇塵擡眼看了看他,依舊直言。
“那是他自己找茬,與我有什麼關系。
還有,去報告去告狀的,是那邊的那個龐頂。
如果他不是心裡有病,去和姓任的說些有的沒的,這些事也不會發生。
你們覺得有問題,應該去找他。”
話音落下,不遠處的龐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這矛頭,好像一下子落到了他的頭上。
吓得龐頂連忙躲開。
“那人是有問題,但現在任堂主心頭的怒氣,确實是因為你。
所以道歉,還是得你去!”
蘇塵也不和他們多争論,隻是非常坦然地回答。
“我不肯去,想要逼我過去,可以過招試試。
其他的法子,建議你們别試了。”
坦然地躺在竹椅上,蘇塵感覺自己用上一個假名假身份之後。
确實要灑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