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塵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狂。
“你與我說這些，意義在何處？
我與樊成豔之間，早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怨。
對你出手與否，難道會發生什麼變化？
你們五岚山莊一直都想要我死，真要有機會，應該也不會有絲毫留手。
我無論怎麼對付你，殺你了，虐待你。
都不會改變五岚山莊對我出手的狠厲程度。
難不成你覺得我放過你，五岚山莊就與我不再計較？”
谷梁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以前憑借自己的身份，對方考慮了一下，也就妥協了。
甚至後面會送份禮去給五岚山莊賠罪。
但今日他面對的蘇塵，本就是互相搏命的存在。
那還怕什麼？
五岚山莊要殺蘇塵。
這種程度的得罪，已經到頂點了。
此時此刻，谷梁确實有些慌了。
他聽明白了蘇塵的話，還覺得很有道理......
這其中原因，還是五岚山莊對蘇塵無比輕視。
如果是晉國其他宗門的武者，他們會留一線。
沒有徹底撕破臉皮之前，隻是要求賠償，換取利益。
可是對于蘇塵，根本就沒考慮這些。
在五岚山莊這些人看來，就算是完全撕破臉皮。
蘇塵這個大周的武者又能如何？
就算現在在朱明宮那邊有了些關系，不也沒法嗎？
對付蘇塵，沒必要留餘地。
可現在，也沒有餘地導緻問題，盡數落到了這個叫谷梁的弟子頭上。
“想明白了嗎？願意說了嗎？”
看谷梁的表情，蘇塵感覺他也是聽明白了的。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稍稍有些小聲地開口：“我說了，有什麼好處......”
他其實知道自己沒資格談條件。
但落入這種情況，他忍不住不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