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眼波流轉,說的話卻毫無人性。
“輸的人全裸在操場跑十圈。”
沈千柔冷哼一聲,“無聊。”
說完她往旁走一步,撞過她肩膀走過去。
劉藝咬牙切齒,一把扯住她的頭發。
“放手!
沈千柔猝不及防被扯住,痛得她五官皺在一起。
“沈千柔!你以為你還是什麼被人捧着的校花嗎?!你就是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路過的同學沒有人上前拉開她,無助與難堪讓沈千柔眼睛紅潤,失去了理智。
沈千柔繞過劉藝的手臂面對着她,直接揮手用盡全扇了她一巴掌。
“去死啊!”
下一秒,由于慣性,劉藝退後一米,跌坐在地上,臉上的巴掌印十分明顯。
大家看到劉藝被打,團魂立馬凝聚紛紛沖上來把沈千柔推倒,沈千柔一人難敵手,坐到地上抱住自己。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她抑制不住地痛哭哀求,施暴者隻得更加得意滿足,把平時從家人,朋友或喜歡的通通發洩到她身上。
一拳一腳,打的沈千柔蜷縮在地上。
“惡心的東西,去死!”
“你這種人活該被打!”
“你敢打劉藝,想死啊。”
“你什麼東西,居然敢動班委。”
她的心裡滿是悲傷與絕望,整個人都浸在黯然中。
為什麼事情會成這樣,為什麼都要這麼對她!
一個迷戀沈千柔多年的男同學,借這個機會去撕扯她衣服。
‘嘶—’
沈千柔的外套被撕開,她死死按住自己的衣服,聲嘶力竭地呼救。
“不,不要!我錯了!我了!”
“别扯我衣服,求求你救命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