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你最啰啰嗦嗦了,方才你說的那些不能說的話,不能做的事兒,我真的已經記住了。”江雲娆直呼腦袋疼。
到了天元宮,的确是去晚了。
裴琰已經坐在了偏殿的紅木龍紋大圓桌上。尊貴如神子,漠如寒玉的帝王,側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江雲娆:
“慎嫔,這就開始恃寵而驕了?”
江雲娆在心底翻了翻白眼,她哪裡來的寵啊?
“都是臣妾的罪過,臣妾本來也不會晚到的,就是想選一件非常漂亮的衣裙穿給皇上看,所以耽擱了時間。”
她慢慢擡頭,委屈巴巴的看着裴琰。
花吟跪在還要後面一些,她覺得自家娘娘的腦子還是很行的,至少這話她一時半會兒是想不到的。
裴琰:“借口還很多。”
江雲娆開始耍賴撒嬌,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又開始編故事:
“哪裡是借口嘛,臣妾本就少有的見着皇上一面,這好不容易見到一面自然是要盛裝打扮,讓臣妾的音容笑貌全都落在皇上的眼珠子裡。”
裴琰帝王金冠放在桌上,他按了按脖子:“起來吧。”
江雲娆按着膝蓋慢慢起來,她也有眼睛,立馬很有職業道德的關心道:
“皇上脖子怎麼了,要不要臣妾給您按一按?”
裴琰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問:“你膝蓋好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