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昨晚是誰哭着喊着讓朕不要走的?”
江雲娆咬着自己的唇,沒等她反應過來,裴琰便又将被子蒙了上來。
推攘是沒用的,她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被人拿捏于鼓掌之間。
她嗚咽着,裴琰這個狗男人,簡直沒把自己當成個弱女子啊。獸性大發,禽獸之行!
寝殿外,福康公公與芝蘭姑姑面面相觑,都在看着對方,眼裡似乎在說,你去喊,反正我不去。
芝蘭應付笑着:“奴婢晨時前去叫過一次皇上和娘娘,讓他們起身用早膳,這不,被皇上給罵了出來。”
福康公公抿唇,嚴肅着:“這可是瑤華殿,你不去叫,難道還讓咱家去啊?”
芝蘭:“午時了,福康公公何不去問問皇上可要傳膳?”
福康公公斜睨她一眼:“哼,咱家去就去,怕你不成?”
不過眨眼之間,福康公公便老老實實的退了出來。
他也是覺得奇怪,從前皇上從不留宿任何嫔妃宮裡的,這怎的在瑤華殿裡一睡都睡到午時了,早膳午膳都不用了嗎?
江雲娆腿腳酸軟,強撐着在地上找裴琰的腰帶。
裴琰一襲明黃色内衫,立在銅鏡前看着自己的脖子,濃眉皺了皺:“你過來。”
她轉身走到裴琰身邊,睡眼惺忪的看着人:“怎麼了啊皇上?”
裴琰一臉兇巴巴的看着她:“滿脖子都是你幹的好事,這讓朕如何出席除夕的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