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連忙去将散落在地上的麻将給撿了起來,作為了證據呈了過來。
趙舒盈氣性倒是沒這麼大,隐隐柔柔的在一邊說:
“慎嫔上次就鬧了不好的事兒出來,這次怎麼又犯錯了呀?
在後宮裡聚衆賭博,按照宮規可是要打上三十大闆,扣除半年月例的。”
江雲娆心底哐當一下,擡起頭:
“什麼,三十大闆?我之前研究了宮規的,可沒說有這一條。”
三十大闆是打宮中那些放水錢的奴才的,聚衆賭博就是沒收賭資,從來就沒有打三十大闆這一說。
趙舒盈面色陰沉下來,甩了袖子怒道:“本宮協理後宮,難道還用你一個小小嫔位的妃子質疑!”
江雲娆:“淑妃娘娘今日才剛剛恢複後宮協理之權,定是得皇上與太後娘娘重用,又豈會随意亂安罪名呢?”
趙舒盈委屈了起來:
“姑母您瞧,我是連個慎嫔都沒資格說的呀。皇上近來愛重了一些她,她便恃寵而驕了。”
在場的好幾位嫔妃都知道江雲娆是這後宮裡最率真和氣的人,從來不會恃寵而驕,極好接觸。
趙舒盈這是故意在趙太後面前拱火,讓太後的怒意燒得更大些。
長孫金月是這裡頭位份最高的三品昭儀,又是出身于武将世家,這脾氣更是忍不了:
“淑妃娘娘這話說得便不對了,明明是你濫用私刑,慎嫔隻是就事論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