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瞳孔縮了縮,背後開始發麻,那地上怎麼攤出來這麼多黃金啊!
許昭憐:“沒話說了吧你?”
江雲娆咬着一口銀牙,将背挺得很直:“許貴人方才消失的那會兒怕不是去做陷害我的證據去了吧?”
許昭憐委屈了起來:“慎嫔娘娘好生刁蠻,嫔妾小小貴人哪裡來的這麼多黃金啊?”
趙太後低吼一聲:“好了夠了!有功就賞,有錯就罰。
慎嫔違反宮規,聚衆賭博,現場查獲黃金一袋。
按照宮規罰俸半年,禁足三個月不得侍寝,沒收賭資,外加三十大闆!”
萬茵茵驚呼道:“太後娘娘饒命啊,三十大闆會将人打死的,慎嫔姐姐隻是個弱女子!”
江雲娆瞪了萬茵茵一眼,讓她别在這個時候來求情。
趙舒盈:“萬貴人與其他嫔妃罰俸兩月,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内務府大總管萬長安私下用石料給嫔妃制作賭博之物,即刻撤了總管之職,立馬發配去冷宮!”
江雲娆知道自己這次是被人算計了,可她沒想到趙舒盈這次下手這麼狠,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這事兒牽連的人也多了些,畢竟是因自己而起,她心底煩躁又郁悶。
手指深深的陷入地毯裡,太陽穴的青筋凸了凸,雖然一萬個不服,但是自己在這潑天的權勢面前又毫無掙紮之力。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強行忍着不讓眼淚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