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呵,你以為憐嫔還會給你報仇嗎?”
江雲娆淡笑看着她:“好啊,我等着。”
話完,她便轉身回了内殿,背對着瑤華殿上下的人說:
“我自來不與人為敵為惡,但若有人欺負到我頭上,那自然也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那語氣幽冷,瑤華殿上下從未見過如此厲色的慎嫔,心底一震。
花吟抱來一罐子鹽水,一把将雛菊鮮血淋漓的手放了進去,這聲嘶吼,正好讓宮牆外的那人給聽見了,那小太監提着腳就往榴花閣奔去了。
芝蘭按照江雲娆吩咐,将人施刑以後就扔去柴房,并未将人一棒子打死。
如此做法芝蘭是認可的,在此時軍心渙散的瑤華殿算是一場立威,
以免再生禍端,還算是對雛菊背後主子的一次喊話,看看對方做何應對。
次日許昭憐便找上門來,有着趙淑妃撐腰,她來這禁足的瑤華殿也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此刻的許昭憐已經不是什麼貴人了,而是嫔了,太後将她的位份給擡了一擡。
她身邊的宮女柳春走到瑤華殿中間的院壩裡站着:“憐嫔娘娘來了,爾等還不快快行禮?”
瑤華殿的宮人也知禮數的行了禮,但半天不見江雲娆出現,此刻她還在床上呢。
許昭憐不顧人攔着的沖進了江雲娆的内殿,
江雲娆躺在床上,手中的茶盞就飛了出去,若不是許昭憐躲得快,這東西就砸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