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憐厭棄的翻了翻眼睛:
“奴才就是狗,我用她是看得起她。死了便死了,用她的賤命送你去冷宮,我心底暢快的緊。”
江雲娆眉眼稍冷,穿着一身寝衣走到了烤火爐前,閑散的烤着火:
“不過啊,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我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屢次與我作對?
上次在鳳儀宮我摔倒那件事,是你悄悄勾了我的腳我才摔倒的。”
許昭憐提起這件事就來氣,她語氣急促起來:
“後宮裡的嫔妃相互看不慣,理由還不夠簡單嗎?
都是一同的入宮的嫔妃,你沒侍寝前,大家都還能雨露均沾,自你侍寝後……不說也罷!”
自江雲娆侍寝後,裴琰便再也沒有去過旁的嫔妃宮裡了,去了也隻是坐坐。
這份怨念,是日益累積起來的。
江雲娆站在那處卻是聽明白了,有時候皇帝的寵愛就像一把雙刃劍,有倚仗,也有了别人的嫉妒。
江雲娆:“你去檢舉我吧,雛菊我不知道去哪兒了。”
許昭憐的人悄悄在瑤華殿找了一圈,就連柴房都去了,的确是沒找到這個人,那麼幾乎就可以斷定,是江雲娆将人給殺了。
她得逞的笑了一笑,不出意外,幾日後便是你入冷宮的吉祥日子。
許昭憐離開後,江雲娆擡眸看着寝殿内的那扇屏風後:“出來吧,雛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