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才是個嫔位,有些人有時候也是驅動不了的。
她将手腕伸着,假裝沉了沉面色:“李太醫,你該當何罪啊!”
李太醫李文年被這沒來由的問罪給吓住:“微臣該死,微臣不知道犯了何罪,請娘娘明言。”
江雲娆垂眸俯瞰着李文年:“皇上近來頭痛發作,可是你親自負責醫治的啊?”
李文年連連點首:“是微臣。”
江雲娆:“是你的話,那我就找對了人。你可知皇上用了你的藥方子喝藥,但其實他的頭痛并不曾緩解?”
李文年腦子迅速的轉了起來,皇帝的頭痛之症狀不算嚴重,
就是批閱折子的時間太久了,乏累引起的,怎會用了半月的藥一點都不曾緩解?
他自己也開始找起原因來,不應該啊。
“慎嫔娘娘,微臣的藥方子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大錯的,娘娘關心皇上,微臣也會回去細查,必定給娘娘一個滿意的答複。”
江雲娆将手腕收回了衣袖裡,面色溫和了些:
“李太醫平身吧,不妨将藥方子給了我,我瞧瞧。”
李文年疑惑問:“娘娘會看方子?”也順手從藥箱裡的冊子裡将藥方子呈遞了上去,芝蘭用手接過遞給了江雲娆。
江雲娆回:“那是自然,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糊弄皇上。”
她頓了頓又道:
“你說你們太醫院熬的藥那樣苦,都是給什麼吃苦人喝的呀?有沒有一種辦法将這些苦澀的湯藥改變一下口味,讓人好入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