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如鸢:“臣妾昨日就告訴了皇上的禁衛軍統領,臣妾的的确确是感覺到被人拉扯過裙擺,然後才墜湖的。
但是臣妾關系你的并不是這件事,皇上,您知道臣妾想問什麼吧?”
裴琰轉了轉自己左手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平聲道:
“墜湖落水,自然是在水裡先找到誰便将誰先救起來。”
甯如鸢紅了眼眶:“那如果昨晚慎嫔不曾落水呢,皇上還會親自跳進湖裡救人嗎?”
裴琰皺了皺眉頭:“朕幾時輪到貴妃來質問了?”
帝王生了怒意,最近他的确被甯如鸢搞得有些煩,老是将她自己與慎嫔做比較,聽多了也的确生厭。
甯如鸢見裴琰生氣也被吓到了,連忙從床上翻身下床跪在了地上:
“臣妾不敢,臣妾就是想問個明白罷了。”
裴琰道:“朕的後宮有許多妃子,如果貴妃連這都接受不了,那是該回家學學規矩。”
甯如鸢也是個脾氣急的,她順着嘴就說:
“回家就回家,臣妾回去了就再也不會回來!”
裴琰:“福康,明日着禁衛軍送貴妃回甯府省親,貴妃願意幾時回宮便幾時回宮。”
福康公公端着拂塵,看着跪在地上的甯如鸢,勸了一句:
“皇上,您消消氣,貴妃娘娘就是一時嘴快了些。”
裴琰已然站起身來:“嫔妃動不動就拈酸吃醋,動不動就說要出宮。既然如此不喜朕的後宮,那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