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相信自己的腦子,為了開擺生活,她什麼法子都想得出來。
皇後被禁足,江雲娆不用早起請安,睡到自然醒後才回的瑤華殿。
昨夜玩得太晚了,裴琰幾時去上朝的,她都不知道。
含黛依舊是那身粉藍色宮女服,笑意盈盈的過來伺候她洗漱:
“婉儀娘娘,一會兒便由奴婢伺候您梳妝吧。”
江雲娆有些生氣:
“昨晚我不是告訴過你,皇上起身的時候得叫我一聲嗎?”
裴琰上早朝前沒有吃早膳的習慣,都是晨起一杯清茶。
含黛是天元宮茶水間的宮女,所以昨日江雲娆便提醒了她一句。
含黛立即解釋道:
“婉儀娘娘睡得沉了些,想必是昨夜侍寝累着了,所以奴婢便代替娘娘伺候皇上更衣了。”
江雲娆看了她一眼:
“我不在,也是福康公公伺候皇上更衣的,你不是天元宮茶水間的嗎?”
含黛聲凄楚卑微起來,細眉擰着: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剛好進來碰着了,如若娘娘不喜奴婢伺候皇上,奴婢便不再出現在皇上面前了。”
其實她今早根本沒叫醒江雲娆,而是悄悄在面上淡淡點了一些胭脂,嬌豔欲滴的進來與裴琰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