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冷哼,從前這身體的原主人性格的的确确是個大家閨秀,但性子如此的弱,送入宮中也是炮灰屬性。
她就不同了,正是因為知道人生有着太多不确定性,所以更要按照自己的心意過好每一天。
“父親,女子性情柔婉并非是絕對的好事,柔婉要有,剛硬也要有,善良要有,手段也要有。”她辯駁道。
江歸鴻:“三從四德學哪裡去了,老夫真不知是誰縱的你。”
江雲娆黛眉一挑:“父親将女兒送入宮,宮裡就一個男子,父親說是誰縱容的?”
她将自家老頭子的大老闆給拉出來了,完美碾壓。
江歸鴻語聲凝了凝:“你……你!”
鶴蘭因眉眼如玉,修長的手指捏着酒盞,溫聲道:
“江大人不必置氣,如婉儀娘娘這般的女子實乃少數,女子的确不必一定以柔弱示人。
咱們身處朝堂都知道,做人要剛柔并濟,進退有序,婉儀娘娘是個極為有智慧的女子。”
另一桌裡有位身着水綠女子睜着眼睛一直盯着鶴蘭因看,那是江雲娆的庶妹江雲依,庶出子女與姨娘們隻能遠遠聽着主子們的談話,不敢插嘴。
在江雲娆入宮前本來已經跟窮酸書生私奔了,可不知道為何,她像被雷擊過一般似變了一人,
回到江府後性情大變,不哭不鬧,整日在後院過上了享受日子,自己跟她說什麼好像都不似從前那般有用了。
也正是因為江雲娆走後,父親江歸鴻就讓她代替姐姐入宮,
這樣一來,自己不僅沒有入宮為妃,嫡母也看不慣她,婚嫁一事也被耽擱了,要不然就是選的下嫁之人。
席畢,江府上下都各自離去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