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江雲娆說她自己想要離開時,這話一直梗在他心底,這次出宮幾日不歸,他便在想,是不是真的在策劃出逃?
裴琰走過去将她扶了起來坐到了床邊:“身子不舒服?”
江雲娆委屈的眨了眨眼:“臣妾昨日守了弟弟大半夜,回屋時腳踩滑了,崴了腳,疼着呢。”
裴琰冷道:“一雙眼睛長了沒用,不如剜了。”
嘴上可謂是毒,不過他勾下身子将那隻玉足捧在手裡,腳踝處是腫得有些厲害。
江雲娆噘着嘴:“皇上好狠的心。”
他眸光厲色退了幾分:“藥呢,朕給你上藥。”
江雲娆将藥瓶子遞給了他,不過又收了回去:“臣妾不敢,哪兒有皇上給妃子上藥的啊?”
裴琰擡眸,眸底帶着一絲戲谑:“上次,不也是朕親自給你上的嗎?”
江雲娆的臉一下子就滾燙了起來,上次在天元宮裴琰表面是在給自己上藥,實則是在無恥的調戲她。
裴琰接過她手上的藥瓶子,給她輕柔的上起了藥:“疼嗎?”
裴琰難得的溫柔,江雲娆搖搖頭:“不疼。”
她垂眸看着給自己上藥的裴琰,挺立的鼻梁,垂下的帝王長眸,認認真真,動作輕柔。
不由得心神一晃,這是皇帝啊,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夫可這又是皇帝啊,王朝最頂端的人,此刻正捧着自己的腳給自己上藥,哪有女子見了這情景毫無感覺的?
“皇上……”她忽的叫了裴琰一聲。
裴琰在給她上藥,頭沒擡起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