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遠眺着:
“皇上宮裡的那個新面孔瞧着是真不老實啊,春棠,過去教訓教訓她。一個天元宮茶房的宮女,不好好在茶房待着,四處亂竄個什麼!”
春棠領命,帶了幾個小太監将含黛給捉了過來,幾個耳光就扇了去:“說,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
含黛被沒來由的掌掴給打得分不清楚方向,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貴妃娘娘,奴婢是想去禦花園采摘一些可以入茶的花給皇上泡茶喝,奴婢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請娘娘明言。”
江雲娆休息了幾日,腳踝的腫已經徹底消下去了。
趁着春光大好來禦花園看看花兒怎麼開,鳥兒怎麼飛的,正路過禦花園時,剛好就撞見了這一幕。
“花吟,你看看這宮女的心眼兒可真是多呐。”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覺這含黛不簡單。
花吟怔愣着:“是嗎?奴婢沒聽出來個什麼啊。”
江雲娆虛了虛眸:
“這宮女一會兒受着傷回去,鐵定不經意的去告甯如鸢的狀。
她是為皇上的事情來的禦花園,卻被貴妃無故打了,皇上知道了也會覺得貴妃跋扈,不講情理。
日子久了,這對貴妃在皇上面前的形象也是不好的。”
花吟恍然大悟:“哦,還是婉儀娘娘心思機巧。您是要去告訴貴妃這個宮女的心計嗎?”
江雲娆擺了擺手:“我可沒那閑工夫,我頂多就是跟你閑聊了幾句。”
甯如鸢從鳳辇上走了下來,威勢的瞪了瞪含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