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陪着婉儀娘娘去吧,這甯貴妃最近氣勢正盛,娘娘還是得小心些。”
甯如鸢掌着後宮一半權勢,這暹羅國來朝的事情,裴琰也交給了她置辦。
最近内務府的人也在鐘雲宮進進出出,一日比一日忙。還有宮中樂府的舞姬,日日排了舞在甯如鸢面前表演,沒一會兒就被罵走了。
甯如鸢靠在鳳座上太陽穴扯得生疼,手裡拿着一本冊子,問道:
“娴婉儀,聽聞你幼時學過舞?”
江雲娆前一世自己學的舞是現代舞,還拿過獎,但與這古代的舞種還是有極大區别,故而答道,
“是,嫔妾會一點點。”
甯如鸢:“宮中樂府舞姬們的舞蹈千篇一律,此次暹羅國來朝,本宮想着便由你來獻舞,主跳。”
江雲娆有些驚訝,宮中樂府那麼多舞姬憑什麼就砸她身上了啊,她才不幹,鐵定沒什麼好事兒!
“嫔妾天資愚鈍,這舞蹈好些年都沒跳了,筋骨都成木頭了,嫔妾上不得台面。”
甯如鸢站起了身,拖着裙擺從台階上走了下來,雲鬓上的金步搖清脆作響。
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回神又似半翻着白眼:
“趙淑妃親自舉薦的你,若不是樂府全是些無能之輩,本宮才不會給你露臉的機會。”
自己會舞這件事,一定是在入宮前宮裡的人到江府做信息錄入寫的,所以一直分權掌着後宮的趙舒盈會知道并不奇怪。
可為什麼趙舒盈會狼環伺的血腥人生,那還不如不生。
我希望我的孩子生下來以後,能多些快樂與自由,而不是終日在困于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