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了一個疑問,卻無人敢應聲回答。
萬茵茵将麻将推了推:“唉,不想打了,一想起雲娆姐沒有和咱們一同受封,心底就不是個滋味。”
江雲娆轉過頭去看她,一時笑出了聲:
“你這共情能力也可太強大了吧,若是看了虐戀情深的話本子,可不得從早哭到晚?”
萬茵茵摳了摳指甲:
“你怎麼知道啊,我昨晚還在罵那個寫話本子的人,為什麼把人都給寫死了,一邊罵一邊哭。”
幾人正在這裡雲裡霧裡的揣測着,瑤華殿外就來人了。
淑妃趙舒盈拖着錦藍色的裙擺走了進來,挽了一個靈蛇髻的發,金色流蘇金光閃閃的垂在肩上。
她面帶笑意的走了進來,如今的趙舒盈可是後宮唯一的掌權者,鳳印都在她手裡呢。
她那尖俏的下巴揚了揚:“喲,都在呢,還挺熱鬧的。”
除了長孫金月之外,其餘嫔妃都站了起來行禮。
禮畢後,隻有長孫金月緩緩起身,看了她一眼:“你來這兒幹什麼?”
如今的錦妃長孫金月是與趙舒盈同在妃位,這氣焰又比從前更盛了。
長孫金月臉上收不住情緒,喜歡誰厭惡誰都是寫在臉上的,很顯然,她很不喜歡這個趙舒盈。
江雲娆看着,一會兒若是在瑤華殿裡打起來就不好看了,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