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盈在一邊回道:
“都列好了,隻不過第一批去的人有些少,上次娴婉儀又哭着鬧着想跟皇上一同走,這不,人更少了。
等皇上那一批次的人過來時,鹭山又要安頓個好幾日,人多了便鬧得很,一時安排不過來,倒是有些麻煩。”
魏婉瑩斂了笑意:“這娴婉儀倒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趙太後:“皇帝是有些偏寵娴婉儀了,當初先帝也是不管不顧的偏寵明華,
後來這不,明華生了皇帝後,一下子就成了皇貴妃,位同副後,這後宮她連皇後都不放在眼裡。
所以啊,哀家其實是替婉瑩你着想,想先将娴婉儀給帶走,也好讓皇帝看看後宮其他人,雨露均沾,你說是也不是?”
魏婉瑩手指緊緊攥着絲帕,白皙的指骨泛白起來,她神态浮現一抹陰狠厲色起來。
皇貴妃,位同副後。呵,她一沒死二沒病,要這皇貴妃來做什麼?
皇貴妃,向來是魏婉瑩的逆鱗。
趙太後打蛇打在七寸上,魏婉瑩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江雲娆如今有多棘手,她不是不知道,但皇帝終将滅了江家,江雲娆或許不足為懼。
魏婉瑩思及此處又笑了出來,她側眸看向了趙太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居然在喝避子湯
“皇貴妃的位置,坐上去是一回事,坐得穩坐得久才是本事。”
魏婉瑩笑意寒涼,眸底似有一股黑色的漩渦蜂擁而至。
當年的明華皇貴妃成為皇貴妃又得意了幾時呢,不照樣沒幾年便香消玉殒了嗎?
趙舒盈看着魏婉瑩離去的身影,回眸道:“姑母,您這法子有用嗎?”
趙太後撥了撥茶沫子,有些倦怠的道:
“舒盈啊,哀家老了,将來這趙家始終是要交到你們這些年輕人手上的,不能事事都盼着哀家來解決。
算起來,這些都是小事兒,你應該自己拿主意的。”
江雲娆派遣去盤查宮宴墜燈一事,其實已經查到了趙舒盈的身上,隻是在收集證據的時候,趙舒盈将人證全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