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兒啊,宮女死了也是竹席一裹給扔亂葬崗的,你這主子倒還關心起一個奴才來了,奴才們都是賤命。”
殿内站着七八個宮女太監,雖然都是低着頭的,但這話入了耳朵就像尖銳的石子兒丢了進去似的,很是難受。
趙舒盈身邊的心腹宮女宿煙,面色也不大好看。
奴才雖然奴才,那也是人,是人就是有情緒有情感的動物。
趙太後冷眼瞪了趙舒盈一眼:“住口。”
江雲娆面色清冷下來,不想和她扯那些有的沒得:
“淑妃娘娘,嫔妾的宮女是犯了多大的罪過,怎麼連嫔妾這個主子都沒有通知一聲,就将人給打得奄奄一息?”
趙舒盈冷聲道:“你這奴婢着實膽子大,弄死了太後娘娘的愛寵,沒有将她打死都是輕的。”
江雲娆輕笑出聲:“太後娘娘,您是故意讓我來的吧?”這就是趙太後的下馬威,她都知道。
趙太後手裡的金色剪子咔嚓一下剪掉了蘭草的一根莖幹,她眉峰微挑:“哀家喜歡聰明人。”
江雲娆手掌攥了攥,那泛白的指骨凸顯,皮肉緊繃起來,極力的壓制着自己心中的激動:
“太後娘娘要見嫔妾直接派人來說一聲便是了,何故打傷嫔妾身邊人?”
趙太後将金色剪子拿在手裡把玩着,不以為意的道:
“你這宮女作踐哀家的金龍魚是事實,哀家想着不必派人來,将這不聽話的宮女處置了便是,省得将來為你惹下更大禍端。”
江雲娆:“花吟做事向來穩當,金龍魚她再是不認識,那養在建造奢華的人工湖中,又與尋常魚類長相截然不同的東西,她再是沖動也不會随意捕撈。
嫔妾問過随行的太監,是有宮女刻意引導花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