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花吟隻是被施以鞭刑,并未直接處死,難道不是太後娘娘想以此為下馬威,引嫔妾前來談判嗎?”
趙太後笑聲洪亮起來,轉過頭去對趙舒盈說:
“瞧瞧,不愧是短短時日就能做寵妃的人,這腦子很靈活啊。”
趙舒盈扯了扯嘴角:“姑母,您就不怕這娴婉儀不肯救這奴婢?”
趙太後:“不救的話,那她出現在這裡幹嘛?不救也沒關系,哀家命人将其打死,送去亂葬崗便是。”
這宮裡有點腦子的主子其實都會救下自己的心腹,畢竟心腹的嘴裡藏着兜着許多主子做過的見不得光的事情。
她深紫色的鳳紋銀絲宮裝将人襯托得端莊持重,透着一股算計:
“娴婉儀,若不是命運捉弄的話,此刻你怕是要叫哀家一聲母後的。”
江雲娆擡眸,有些詫異的看着她:“太後娘娘這是何意?”
趙太後端着茶杯抿着:
“哀家的兒子禹王裴占,與你自小青梅竹馬,你們還是孩童時便許下過婚約。
待你長成,便是禹王嫡妃,若不是命運使然,此刻你應當是這大周朝的皇後,可不該叫哀家一聲母後嗎?”
江雲娆語聲有些急促:
“太後娘娘慎言,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嫔妾已是皇上妃嫔,這些往事是斷斷不該重提的。”
趙太後唇角微微勾着:
“吾兒裴占文武雙全,卻在北境那苦寒之地不能回朝,哀家心中痛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