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後道:“你笑什麼?”
江雲娆回:“太後娘娘如此想禹王殿下歸來,真的僅僅是因為思念兒子嗎?”
趙太後變了臉色,似被她說中一般的在心虛:
“江雲娆,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哀家不是思念兒子是什麼,難道想謀反不成!”
江雲娆可不會信,花這麼大力氣難道就是為了看看自己的兒子嗎?
騙三歲小孩兒呢?
不過自己知道了也沒用,告訴裴琰也是不可能的,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污蔑皇帝的嫡母,隻有死路一條。
趙太後又斂了厲色,一副慈母般的樣子:
“占兒這麼多年不曾娶妻,在北境那邊孤身一人。
哀家想着,或許他還在心中惦念舊時情誼。
娴婉儀啊,咱們本是做至親之人的緣分,現在卻生分了。
你難道不想占兒回來嗎,雖說你們已經無法再續前緣,但這往日的情分安能全全沒有啊?
占兒若能回到帝都,便能見一年四季分明,春華秋實,不必再在寒風暴雪裡立着,即便是做個閑散王爺也是好的。”
江雲娆拂了拂衣袖,語聲冷淡:
“皇上最是忌憚朝臣結盟威脅帝位,嫔妾家中恐有忌憚如此做法。且嫔妾在後宮,父親在前朝,也都不是最具權勢之人,無法追随趙太後您。”
趙太後:“你父親負責新政一事許久,隻需瞞着新政在北境的推行成果便是,其餘的事情你便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