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如鸢:“臣妾沒有,沒有!臣妾沒讓春棠這麼做,是她背着我幹的!”
想來這個解釋有些薄弱與滑稽了,春棠是她的心腹宮女,她說沒有,誰信啊?
裴琰眉心緊皺着,當初魏婉瑩也是用了這法子才懷有身孕,他隻覺惡心,一國皇後如此,一國嫔妃也如此。
但當初魏婉瑩做得隐秘多了,他也隻是事後好些時候才醒悟過來。
她們為了個皇嗣,為了将來能有皇子為世家延續權勢,真是太不擇手段了。
将他這個皇帝,徹徹底底的當作了一個繁衍權勢的工具。
春棠道:“娘娘就向皇上認個錯兒吧,别再狡辯了。”
裴琰站起身,垂眸看着地上的甯如鸢:“傳朕口谕,甯嫔降為才人,打入死牢。”
甯如鸢猛地擡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琰:“皇上!”
“皇上,您為何不信臣妾啊!”甯如鸢在地上聲嘶力竭着。
裴琰轉身離去,隻留得甯如鸢跪在地上,失了三魂六魄。
春棠則是跟着裴琰一同走了出去,回眸看着甯如鸢笑了一下,那歹毒與得逞的笑意深深印刻在甯如鸢的眸子裡。
甯家,算是遇見了禍事。
甯如鸢對皇帝下藥,有害龍體的事情,一下子傳遍了後宮與前朝。
甯如鸢的父親為女兒求饒,跪在天元宮整整一日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