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手指圈了圈自己的發梢,随意的把玩着:“你跟小欣子無冤無仇,他冤枉你做什麼?”
秋華緊皺着眉頭,她瞬間想起一件事來。
那日自己去找花吟的時候,花吟身邊的确跟着一位小公公,
隻不過那人一直低壓帽檐,并未識得全貌,又僅是一面之緣,便更不會細想去了。
而後花吟出事,自己帶着人找過去的時候,那小公公就不見了。
今日一見,這小欣子的身形,倒是與那日的小公公極為相似。
“奴婢……奴婢與小欣子公公并無愁怨,可此事真的是小欣子冤枉了奴婢啊。
求娘娘明察秋毫,奴婢真的沒有做過!”
秋華求饒着,眼角餘光掃過小欣子的時候,已是有些心虛了。
江雲娆懶懶地抽出絹帕擦了擦額頭的香汗:
“唉,我才從後山歸來,累得很,懶得下來一一盤查。
芝蘭,小欣子,将人送去大牢,待咱們回宮後便将秋華送入慎刑司慢慢盤問吧。”
秋華瞳孔一震,拼死拉住江雲娆的裙擺不肯松開:“奴婢不要去慎刑司,不要啊娘娘!”
慎刑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秋華自己是知道的。
慎刑司裡,頭一次犯到慎刑司去的奴才一般都不會往死裡整,但若是這二進宮,那便是沒有任何活路的。
因為這兩次都送到慎刑司的奴才,通常來說都是慣犯了,即便是調教好了也會再犯,所以最後的結局都是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