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落在花吟的面容上,憔悴之間也難掩些許姿色,那獄卒眸子晃動了一下。
高個子走過來:“你這是要做什麼,不是說好去山裡捉一條毒蛇将她給毒死嗎?”
矮個子伸出肥膩的豬手将花吟的腰帶一扯,猥瑣一笑:
“反正都是個死人了,不妨先便宜一下咱們?
你看看咱們在鹭山過的什麼清湯寡水的日子,整日在山裡,哪兒都去不了。”
高個子側過身子來,看着花吟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咽了咽喉嚨:
“這宮裡的高等宮女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的,哪裡像鹭山這些粗糙的丫頭啊。”
花吟渾身發抖起來,用力的撐着身子往後縮着,而那兩個獄卒看她的眼神,像極了看待獵物的眼神,刺激裡透着一股淫邪。
“要殺要剮趕緊的!”她啞聲低吼了一句。
那矮個子迅速将衣物脫下,奸笑着:“我先來,你去将放蛇的簍子給看住了!”
高個子:“你快點啊,還有我呢!”
花吟好幾日就喝了一些米湯果腹,此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她眼下滾落兩行熱淚出來,怔怔的看着頭頂懸挂的一盞枯燈,嘴角的死皮翻着。
矮個子身材肥大,許久未見過女人的樣子,異常興奮。
花吟的衣衫已被徹底撕碎,連着那最裡面的一件兜衣也給挂在了矮個子獄卒的脖子上。
她緩緩閉上了眼,隻想快些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