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宮裡,趙太後沒有一日不在思念着自己的親生兒子禹王裴占。
趙太後見皇帝離去,面色又冷了幾分下去:
“裴琰就是一頭狼,早就不是當年在哀家身邊的小狼狗了。
他自小就城府極深,又愛護着自己的東西,誰碰了一下就忌恨誰。”
趙玉魁也看着裴琰離去的方向:
“十多年了,皇上骨子裡還是跟明華皇貴妃很像的。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性子,先帝爺是愛上了皇貴妃的哪一處?”
趙太後眉眼垂了垂,語聲幽涼:
“從前哀家以為先帝是愛上了明華的容貌,後來又以為先帝是愛的她的聰慧無雙。
可是後來這麼些年哀家才算明白,一個男子看上一個女子就是那第一眼生的羁絆,
直到明華死了都還在為她做打算,為她生下的兒子做打算。”
趙玉魁道:“是啊,先帝爺駕崩前後發生了太多事情了。”
趙舒盈離去後,趙太後還是關心了一句:“舒盈那邊這幾日如何了?”
趙玉魁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大好,這性子跟太後娘娘您還是差得有些遠了,依舊沉不住氣。”
趙舒盈在最開始本以為是封為大周皇後的戲碼,而後卻變成了妃,如今又從妃位降為了四品婉儀的位份,她是如何都不能服氣的。
孚月台,是趙舒盈在鹭山避暑行宮的寝殿,位置極佳,是賞月最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