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後在後宮地位崇高,她當然是要仔細應付着的,不得輕易了去。
她擡了擡手臂想要吩咐芝蘭:“那個……”
眸光一落到芝蘭身上就發現她在抹淚,不過芝蘭聽見了立馬就忍住了淚,低着頭将身子湊了過來:
“娘娘的衣物用件奴婢都已經準備好了,也已交代給小欣子,讓他事無巨細的照應。”
江雲娆看着她:“你怎麼哭了?好似這幾日你心情都不大好。”
芝蘭搖搖頭:“奴婢犯了眼病,常年積下的老毛病,勞娘娘關心了。”
話完芝蘭似想起一件事來,說要去忙,便匆匆退下了。
江雲娆微微點首,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稍作休整,她便去了花吟的小廂房,剛剛走到門前卻見芝蘭灰頭土臉的從花吟的屋子裡走出來,那跟自己猜的沒錯。
江雲娆太了解芝蘭了,她一定是心情不好,但這個芝蘭從來都不會張嘴說,都是喜歡默默忍着不開口。
她掀了門簾走了進去:“花吟,傷口都好些了嗎?”
花吟躺在床上,連忙撐着身子起來:
“娘娘給的藥極好,奴婢的傷口好得極快。”她坐起了身子,急聲道:“這是奴才們住的地方,娘娘怎能來此啊?”
江雲娆大步從容而入:“你為我做事受了傷,我來看看你又怎麼了?”
花吟眼簾前挂起水霧來:“娘娘待奴婢是真的太好了,奴婢惶恐。”
江雲娆伸手摸了摸她散開的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