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舒盈啊,你這是要哀家怎麼說你呢?
你是趙家的女兒,萬事需以趙家利益為先,不要事事都熱衷于打壓有寵的妃子,你的志向當不在這上面。
你瞧瞧鳳儀宮的那位,人家如今都已經是皇後了,看看她多低調,再看看你,妃位都給弄沒了。”
趙舒盈将瓷盤放在宮女手上的木盤上,噔的一聲:“侄女兒知道了姑母,下次,侄女一定沉住氣!”
趙玉魁将人迎了過來,江雲娆在後邊規規矩矩行禮:
“嫔妾參見太後娘娘,太後慈安。
“她眼睛一瞟,趙太後是個禮佛之人,可這梧桐宮偌大的魚池裡居然養着如此兇猛的魚類,她抿了抿雙唇。
趙太後頭都沒回一下:“平身吧,你可是皇帝的貴客,哀家可不敢苛待你。”
江雲娆微微垂首,渾身都帶着防備,卻又無法反抗:
“嫔妾不敢,略備下了幾件薄禮,感念太後教導嫔妾。”
她眼睛撇了一下,趙舒盈居然也在,她運氣可真好,這都來了。
趙舒盈陰陽怪氣的道:“娴婉儀倒是挺準時啊,這幾日行宮膳房的東西都将你那海棠山房給塞滿了吧?”
趙太後瞪了趙舒盈一眼,面帶愠色:“就這麼愛造口業嗎?”
江雲娆沒開腔,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處,等着趙太後對自己的安排。
趙太後突然一下子眉開眼笑起來:
“娴婉儀,随哀家入殿去吧,一會兒日頭大了曬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