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老闆轉過身來,身軀一震:“哎喲,客官您别青天白日的裝鬼吓人。”
那侍衛一身緊身黑衣,雙臂抱着一把長劍,發冠一絲不苟的用黑玉冠子緊束着。
面容上的皮肉緊繃,下巴露骨毫無贅肉,身形比尋常人修長挺拔個幾分。
馬場老闆也算來來回回見過不少人的人,心中盤算,便知道這人是個練家子,且功夫還挺高。
歸冥語聲沉冷:“方才那位姑娘過來買了什麼?”
馬場老闆兩眼一轉:“我憑什麼告訴你,這是人家客官的事情。”
歸冥薄唇勾了勾:“趁着我現在還有耐心,不将刀劍架在你脖子上問話,你就簡單回答。”
馬場老闆:“怎麼,想鬧事啊,我場子裡又不是沒人!”
他正想吆喝手下過來,卻見風聲陡然急促了起來,
馬場周圍不知從何處圍了五六位黑衣佩劍侍衛過來,将馬場出口各處給堵了。
手底下的打手一個也沒有出現在此處,整個馬場裡隻有烈日刺眼的白光與馬兒的鳴叫聲。
歸冥提着馬場老闆的後襟轉了一圈:
“接下來,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否則,我就将你腦袋擰下來裝馬尿!”
馬場老闆見那人殺氣頗重,面色煞白的點了點頭:“好,好……”
歸冥問:“那你倒是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