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娴婉儀現下是撂下一身事務走了,這宮中乞巧節的事情又該如何是好?
錦妃這邊,臣妾倒是去詢問了,她着實操辦不來,文昭儀性子過于柔弱,也不是合适人選。
臣妾想着,不妨就臣妾自己……”
裴琰一時先開了口:“乞巧節,是啊,如此重要的事情怎能撂下挑子。”
魏婉瑩微張着雙唇,怔愣了半刻:“皇上還是打算讓娴婉儀回來繼續操持嗎?”
裴琰下巴揚了揚:“皇後覺得娴婉儀該去北境嗎?”
魏婉瑩手指捏了捏,她就知道跟裴琰說話得有多費心思,這一下子又将問題抛給她了,若是回答得不恰當,便又是開罪于他。
魏婉瑩咽了咽喉嚨:
“臣妾以為,禹王殿下也算當朝權貴,娴婉儀既做了皇上的女人,又怎能再侍奉禹王?
若直愣愣的将人送了去,禹王殿下若是生氣,覺得皇上羞辱輕慢于他,倒是也不利于北境團結。
皇上說真是想要賜婚于禹王,或者想要賞賜美妾給他,不妨重新挑選貴女送往。”
裴琰峻拔挺立的鼻梁襯得人英氣逼人,他從寬椅上站了起來走到魏皇後的身邊:
“皇後不愧是天下女子典範,言之有理。”
魏婉瑩臉色僵硬了幾分:“皇上謬贊了。”
她就知道皇帝是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呢,根本就不想娴婉儀去北境的,現在将問題抛給她,通過她的嘴裡挽留了下來。
魏婉瑩唇角扯了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