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是皇帝做的,舉報了又有什麼用啊,宮宴的事情在後宮成為了無頭案,不就是最上面的那個人給抹去的證據嗎?
江雲娆饒是不解的看着她:
“其實我真的很不理解,到底對方是給出了如何的利益,才能讓你背叛一個對你這麼好的人?
春棠,是皇後對嗎?”
她覺得隻有皇後最恨甯如鸢,因為甯如鸢分去了鳳印一半的權勢。
春棠笑聲幽幽:“呵,婉儀娘娘繼續猜啊,嫔妾倒是悄悄您會猜測到哪些人。”
江雲娆沉了沉烏眸:
“你到底想說什麼?春棠,你也是個聰明人,今日是故意來找我說話的,又何必支支吾吾起來?”
春棠将手絹攥在手裡漫不經心的揉搓着:
“你們做主子的,永遠都不會知道做奴才心底裡的酸楚,即便是再優秀的奴才,隻要做不了主子,那這輩子也是人下人。”
春棠說完此話以後就離開了,但江雲娆卻覺得自己方才說錯了話,她的思路從一開始好像就不對。
春棠即便是受了皇後的指使舉報了甯如鸢,這事兒過去以後春棠應該是去領賞啊,
要麼就是身有榮譽的出宮,不至于皇後就這般輕易的給了貴人的身份。
不對不對,春棠前腳舉報了甯如鸢,皇後後腳去讓裴琰冊封一個宮女為嫔妃,
這不是就坐實魏皇後勾結甯如鸢身邊宮女将其搞下台嗎?
甯如鸢從前畢竟是寵妃,魏皇後才不會那麼做,她不會那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