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也就待了三日,三日都在忙,感覺也不好玩兒。”她唇色已經毫無血色,但還是一邊配合他,低聲回應着。
裴琰又問:“為什麼不喜歡宮裡?”
江雲娆眉心緊蹙起來,低聲喚了出來:“皇上,臣妾……臣妾想停下。”
裴琰正在興緻上,又沒出什麼事兒,豈會停下。
他心生暗恨滋味來,猛然用力:“可是心底念着旁人,連敷衍都不願了?”
他知道江雲娆沒有直奔北境,也知道她一出宮就有人暗殺,想來這事兒也是有所疑雲的。
但是都解釋不了,江雲娆與裴占這麼些年的糾葛,因為她不可能不記得裴占的一切。
“臣妾到底是哪裡看起來像喜歡禹王的樣子啊……”她委屈的哭了起來,烏眸淚滴滾落,看着眼前上方的裴琰。
直到裴琰感覺到一股不正常的濡濕從身下傳來,他才意識到不對,立馬從她身上起來。
此刻的江雲娆已經在床上痛得死死咬住嘴唇,一動不動,她在硬撐,撐過今晚就好。
裴琰将幔帳拉開,拿來燭火一照,居然看見床單上的猩紅。
他瞳孔猛的一震,立馬命宮女備水熱水端了進來,他又将人給趕了出去,自己取了錦帕蘸了熱水給她擦了擦。
江雲娆身子向角落退縮,嘴唇已經被她咬流血了,她噓聲說着:“不用了,皇上着人送臣妾回去吧。”
裴琰将她從龍床上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軟榻上,用錦帕給她身上清理了幹淨,轉身取來自己一件明黃色的軟袍給她換上:
“你葵水來了,方才何必支支吾吾不說?”
江雲娆:“臣妾葵水不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