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跟花吟兢兢業業的養着魚,沒出什麼差錯,日子倒也還悠閑,
加上周嬷嬷從未為難她們,還一直送東西進來,比起甯如鸢,江雲娆在冷宮的日子,應該叫做農莊度假。
禦膳房的一位太監用漏網撈了好一陣:
“這鲫魚數量不對,與昨日我找人來報的數額相差甚遠,這季節來了,主子們等着炖好的鲫魚湯倒入羊肉裡呢,現在可如何是好?”
她挽着衣袖走到魚池邊上,鲫魚的确是少了很多:
“要不這位公公選個旁的魚吧,鲫魚昨日死……”這可不能說是自己養死的,冷宮裡最忌諱養死牲畜。
雖說自己得了上面的人打招呼,但也不好違反條例做得太過,傳了出去生了事端,一會兒真給她扔去死牢,那就完蛋了。
“這位娘娘既然入了冷宮就要兢兢業業的勞動贖清自己的罪過,現下鲫魚少了這麼多,回了禦膳房,奴才鐵定也是一頓臭罵。”
“那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
那公公轉身就走:“那隻能上報,娘娘自己等着受罰吧。”
周嬷嬷也難以寬限這事兒,江雲娆與花吟都領了罰,跪在水井前一個下午,又冷又潮濕。
一瘸一拐回去的時候路經甯如鸢的大鵝棚子,花吟立馬激動了起來:
“娘娘您看,好多的鲫魚,全被甯才人的大鵝給吃掉了!”
江雲娆側眸看了過去,還真是,大鵝們美滋滋的吃着小鲫魚,快活得很。
甯如鸢抱着手臂站在圍欄外:“看什麼看,沒見過養得這麼肥的大鵝是不是?”
江雲娆咬着牙:“甯如鸢,我又是哪裡惹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