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1頁)

  

甯如鸢:“無非就是魏婉瑩與趙舒盈那兩個賤人其中的一個,難道還會有旁的人嗎,就是她們二人最看不慣我。”

  

春棠戲谑笑着搖了搖頭,連忙将話鋒轉移了過去:

  

“想來,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的,你的父親其實也是我的父親。

  

隻不過我娘是個卑微的外室,早就死在你那極有手段的母親手下,我是被父親悄悄送入内院的,從小就跟在你身邊長大。

  

你吃什麼都會分我一份,你用什麼也會想到我,這麼多年來,我是感激你的。

  

可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殺不了你母親,就隻能做掉你。

  

甯如鸢,你空有甯府嫡出小姐的身份,卻從不為甯府打算,将自己的一顆心全撲在男人身上,甯府的将來你從來就沒關心過。”

  

甯如鸢被氣笑了:“你是父親的私生女,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這些東西怎麼會這麼多年來都會有你一份?

  

春棠,你别在這兒指摘我,什麼甯府的将來,什麼江山大業,你不過就是野心膨脹罷了。

  

你想自己做甯府在後宮裡的工具,不過是為自己找一個好看的借口,讓自己所做的卑劣之事,有一個光鮮亮麗的外殼罷了。

  

再說了,就你這點姿色與低賤的身份,還能代表甯府,真是愚蠢。”

  

春棠變臉了臉色,身邊的宮女走上去就給了甯如鸢一個耳光,卻被甯如鸢反手打了回去:“什麼髒東西也敢打我!”

  

甯如鸢神色輕蔑:“你也就是個背主求榮,施展下作手段爬上龍床的賤貨罷了,根本不值得我來生氣。”

  

這話足夠刺激春棠,什麼爬上龍床,直到現在,她連寝都沒有侍過。

  

春棠暗恨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