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看着好看的黃金手镯,手腕晃了晃:“不知道。”
裴琰深邃的黑眸低沉:“一戴上,就取不下來了,不過還有一個特别之處。”
江雲娆眼底滿是好奇,笑問:“還有嗎,那是什麼?”
裴琰止住了後面要說的話,這手镯的确是很特别,但關于那最特别的用處他不打算告訴江雲娆:
“沒有了,就是這一個特别之處。”
江雲娆看着那黃金手镯:“一輩子都取不下來啊,還有一把鎖,皇上這是有什麼特别的意思嗎?”
裴琰攥住她的手腕,笑意深深:“朕要一輩子将你鎖在身邊。”
江雲娆斜睨了他一眼,笑着:“竟想些有的沒得,好似臣妾就要跑似的。”
裴琰黑眸沉了沉,攬過她的肩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裡去?”
江雲娆道:“臣妾才不會跑,天元宮吃得好住得好,皇上待臣妾又好,臣妾逃什麼啊?”
裴琰捧住她的臉,吻了吻她的額頭,那深邃的眉眼笑意裡帶着些獨占的戾氣:“朕待你,定會一日比過一日的好。”
江雲娆就在天元宮住了一段時日,裴琰的确沒有食言,一日比一日的對她好,什麼事情都順着她,也很照顧她的情緒。
他也不曾一日去過旁的嫔妃宮裡,每個夜晚都是二人一起度過的。
整個天元宮的宮人無不尊重順從她,除了不讓她出去,她在這偌大的宮殿裡做什麼都可以。
她拿裴琰的玉玺砸過核桃,用批折子的朱砂筆亂畫過畫,還用裴琰的龍紋袍子給小狸花貓做了一件小衣裳,說它就是龍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