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着急了起來:
“為什麼啊,皇上出什麼事了?他出事了,我應該是在他身邊照顧他啊,你怎麼将我帶走啊?”
福康公公剛要解釋,便看見江雲娆手上攥着一封書信,眼角又掃了一眼秋晗。
那精光如矩眸光透着一股涼意,福康公公又笑着道,算是鎮定:“娘娘快将東西放下,奴才着人送您過去。”
手上的信封被福康公公給收走了,江雲娆也被人推攘着去了天元宮偏殿的另一間屋子。
福康公公轉眼看着秋晗:“不忠心的奴才,天元宮從來都是不會留的。”
秋晗還沒有來得及解釋狡辯幾句,就被福康公公命人帶了下去,再不得出現在天元宮。
他将那信封悄悄收在了袖袍裡,連忙湊到了龍榻前。
十來位太醫,正在為裴琰會診。
寝殿的銀炭火勢正旺,将太醫們汗濕的衣襟都給烤幹了,裴琰的傷勢有些棘手。
福康公公手指抓緊了拂塵,今日春季祭,可謂是危險,若是再晚一步,那這大周朝便是要變天了。
皇後也受了傷,隻不過沒有皇帝這般嚴重罷了。
裴琰的專用太醫李文年焦急的道:“趕緊止血啊,愣着做什麼!”
福康公公回身看着小春子,揪着眉頭:
“小春子,你趕緊去守着婉儀娘娘,不能再讓旁人靠近她。若是皇上醒了,再将娘娘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