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與自己過得去,任何執着,都是對自我生命的消磨。
鶴蘭因背在身後的手掌緊握了起來,修長指骨很是用力,但面容上依舊風雅溫潤。
“你是個通透的女子,像世間最好的寶玉。但我可以給你保證,我的身邊隻會有你一人。”
江雲娆聽他這孟浪犯上之言,胸口堵得慌,也害怕不已:“鶴大人慎言,你是臣子,莫要再胡言了。”
“雲娆,我會等你。”他說這話的時候,極有自信。
話完,江雲娆便離開了。
鶴蘭因看着她離去的身影久久沒有挪開眼,隻是那淡淡笑意逐漸發紅起來。
他嗤嗤笑着,雲娆,你早晚都會是我的,早晚。
隐休走來,詢問道:“大人,那女的如何處理?”
鶴蘭因:“給一筆錢打發了,扔出城中去。”
隐休:“是。”
鶴蘭因轉身回了茶案前:“江雲舟到哪裡了?”
隐休回道:“前幾日便已抵達江南,現在正在找機會接近娴婉儀呢。”
鶴蘭因笑着:“好,有機會便給,沒有機會便創造機會。”
他不能讓江雲依來說這話,是因為他不能與江雲依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