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遠:“是啊,江南春闱前三!”
歸冥一腳踢在溫思遠膝蓋彎上,溫思遠就跪了下去:“跪下!注意自己說話的态度,小心我扭斷你脖子。”
裴琰看着江雲娆:“你與他怎麼相識的,尚在閨中,又是如何被人诓騙去的江南?”
江雲娆在空白的大腦中迅速找尋着那段記憶,但是都已經斷斷續續了,
許多事情都已經被自己從前的記憶占據,原主江雲娆的過去日日都在淡化。
她便隻能編造:“是我去上香時結識的溫思遠,那時候他從江南來參加科考,求簽的時候我們撿錯了彼此的簽,就這麼認識了。”
溫思遠愣住:“江雲娆你在說什麼?
我們從未去過寺廟,是你自己跟家裡鬧翻了不歸家,在帝京城中與我相遇,說不願去選秀,不願嫁給皇帝,也不願嫁給什麼王爺的!”
江雲娆聽着好家夥,之前的原主什麼腦子啊,最後就選了個這?
此刻不敢看裴琰的眼睛,遭了遭了……現在來扯自己根本想不起的東西,編謊話都沒有邏輯的。
她咽了咽唾沫:“是,我是跟你到過江南,還摔下了山崖,隻留下半條命。
你奪了我身上的價值不菲的玉佩說給我買藥救治,實則是用我玉佩換來的錢給自己換了一套拿得出手的文房四寶,你還拿出去炫耀呢。
結果就日日讓我躺在你那破茅草屋裡日日喝毫無營養的白粥,重傷幾月,久久不好。
若不是我弟弟雲舟找來,恐怕我就死在江南了。”
溫思遠冷哼一聲:“那咱們也同處一室過,孤男寡女,我還給你換過藥洗過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