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看着彼時的魏婉瑩也不敢在說話了,自從真的大皇子生下來是個死胎後,皇後就日漸癫狂了。
魏婉瑩一行離開後,江雲娆入了内室替裴琰包紮起來:“還好隻是淺淺的劍傷,傷口不長,要不然又是十天半個月不能碰水了。”
裴琰伸手摸了摸她那留有五個手指印的面頰:“還疼嗎?”
江雲娆:“有點疼,不過明日應該就好了。”
她又問:“今日皇後娘娘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裴琰:“皇後自生産後傷了身體,一直心緒不甯,出現幻象,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雲娆遲疑的盯着他:“哦……”她怎麼覺得裴琰這話有點像敷衍她呢?本來又想問個什麼的,裴琰就皺了皺眉頭:“疼。”
江雲娆看着他難受的樣子又不好繼續追問了,照顧着裴琰躺下後,再一睜眼就是次日午後了。
昨夜鬧騰了許久,幾乎是後半夜才睡着了。
這日過後,因為才神大會一事需要去妥善解決,裴琰又忙碌了起來,幾乎日日晚上才能見到他人。
江雲娆自那日暗殺事件出現後,心底一直提心吊膽着,生怕裴琰再出什麼事情了。
她下了龍舟,就在江岸附近走了走,吹吹江岸四月來的春風,一個人也算是甯靜惬意了。
鶴蘭因一襲銀絲梅花紋的雪袍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在江南他極少身着紫色官袍,手裡還拿着公文冊子。
眉眼似春風般溫和柔軟,卻又帶了幾分熾熱,他看江雲娆的眼神愈發直接,毫無君臣、男女之間的回避了。
他覺得就快了,自己的計劃就要成了,所以連往日恪守的避諱都遵守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