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我便回了北境!”
裴琰丢他在一邊,朝堂上不安排職務,北境鎮守主帥缺失,封地無主,
時間久了,他在朝堂沒有讨到好,在北境的勢力也會被裴琰一舉給收了。
到那時,他便得不償失了。
趙太後捂着胸口,緩緩坐在了榻邊:
“唉,咱們母子看來是又要多少年才能見一面了,恐怕今日就是你我此生最後一面了。”
裴占:“母後不必憂心,兒臣此番回去就去親自接洽匈奴人,匈奴騎兵了得……”
趙太後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在說什麼啊,匈奴是外族人,安能将賊人引入大周來?”
裴占冷笑道:
“當年父皇明明就屬意于我為太子,将這大周江山傳給我的,哪成想讓裴琰那個在鹭山行宮長大的不被父皇多看一眼的沒落皇子給坐了江山帝位,兒子不服氣!
一定是裴琰使了手段,奪走了本該屬于我的皇位!”
趙太後揪着心:“占兒,母後做那麼多其實沒想還要争個什麼皇位的,就是想你從北境回來,那邊太苦了,你守着母後就好了,旁的東西咱們也懶得去想。”
裴占猛地一甩衣袖:
“哼,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服氣!匈奴單于意欲将一位公主許配給我做側妃,此番回去我便答應。
還有,江歸鴻的那個非親生兒子與庶女,現在都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