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雲鬓散在開圓桌上,嬌眸被水光填滿,大顆大顆的珍珠從眼角滾入黑色的發絲裡,凝結成一顆一顆透明的小珍珠。
她微張着發腫的唇,尖長的手指甲在他寬闊脊背上留下一道比一道深的血痕來。
裴琰陰戾笑着,一手掐過她的下巴掰正她的小臉看着自己,一手按住她纖細皙白的腰肢:“敢要挾朕,這就是你的下場。”
江雲娆淚痕縱橫面頰,氣息微喘着:“懷了我也把孩子弄掉。”
裴琰捏着她小腿的手不自覺發狠用力,黑瞳徹底陰暗下去:“你弄掉朕的孩子,朕就弄死你整個江家三族。”
江雲娆腳踝處傳來一陣碎骨般的疼痛,疼得額角滲出汗水來:“痛啊,裴琰!”
深宮最忌諱白日行這荒唐之事,裴琰生生荒唐了許久才做罷休。
江雲娆已經被他折磨得昏睡過去,他黑眸開始細細打量此刻恬靜睡去的她。
玉頸與胸前還有大片大片的紅暈,那是他們交融與撕咬後的痕迹。
裴琰将伸出手指緩緩劃過她富有曲線的腰肢,指腹傳來滑嫩觸感,
他将人猛地摟進胸膛裡,巴不得将人揉碎嵌進自己的生命裡,與自己渾然一體,如此便再也不會擔心她是否在不在自己眼前了。
直到黃昏前,江雲娆才從龍床上醒來,醒來的時候裴琰已經不在寝殿裡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被穿好了寝袍,其餘地方也看了看,也已經被清理了幹淨。
腦子渾渾噩噩,記憶碎片慢慢傳來,是裴琰做的。
她揉了揉酸酸的眼眶,身子剛剛想要起來,就發現腳踝、腰與大腿處都難受酸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