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在這屋子裡都住了一年了,突然被人入侵,你說臣妾能不生氣?”
裴琰又在看了看那唇印,似乎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
那日皇後與沈昭昭抱着大皇子來天元宮,期間大皇子尿了,那沈昭昭就格外主動的抱着孩子去内殿裡更換,多半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唇印的。
他黑眸微沉:“你怎麼不問朕,說走就走?”
江雲娆黛眉微蹙,有些委屈的道:
“臣妾哪有資格過問這樣的事情啊……再說了,皇上本就三宮六院,沈昭昭也封妃在即,臣妾問這些是想來自讨沒趣嗎?”
她再是不清醒,也會記得裴琰是皇帝,他的成長年代裡,三妻四妾并無不妥,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裴琰道:“朕沒有冊封她的打算。”頓了頓又解釋道:“那日沈昭昭單獨抱着大皇子進來過,朕當時在正殿。”
江雲娆眨眨眼,心底瞬間就亮堂了些,這沈昭昭就是想氣自己。
不過還有一事是自己擔心的,問道:
“沈家三分之一的财富呢,皇上不動心嗎?況且這是朝政,也不是皇上一個人的事情。”
裴琰伸手掐了掐她有些花的臉蛋兒:“将朕推給别的女人,你就很開心了嗎?”
江雲娆可不是什麼大氣持重的人,她小氣得很,這麼一說隻不過就是想聽聽裴琰的态度罷了。
不過裴琰說出那句“沒有冊封她的打算”以後,她心底已經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開心什麼,不開心,總得假惺惺的說幾句官方話術吧……”她撅了噘嘴。
裴琰被她氣笑:“朕讓宮女帶你下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