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深邃的眉眼陰沉着:
“你憑什麼還覺得朕會給你官職?去朕看不見的地方,你在背後做什麼,朕還要派人監視你,豈不多此一舉?”
鶴蘭因苦笑:“上次臣告訴過方法給貴妃娘娘的,用毒挾制即可?”
裴琰好歹也是帝王,根本不屑用毒來挾制一個臣子。
他自己也很清楚,去往北境,一來鶴蘭因是合适也是最有能力的人,足以與禹王纏鬥;
二來,讓内閣諸臣不再跟自己擰着,等時機成熟,自己再扶持一位大臣坐穩中書令一職。
鶴蘭因的時代便也過去了,這是平息前朝風聲最好的方法。
鶴蘭因見裴琰久久不曾開口,又道:
“多年前,皇上與臣在樹下痛飲,皇上自己也說過,咱們都是同樣的人,目标一緻,愛好一緻。
皇上還記得自己選秀最初,拿着江家女的畫像時,臣都說過什麼嗎?”
裴琰自然是記得,那時候江雲娆還沒有入宮,
自己也不準備選她入宮,所以就半開玩笑的拿着江雲娆的畫像問了鶴蘭因,
問他喜歡嗎?喜歡就賜給他。
裴琰沉聲說着:“你自知朕不喜江家,你也更不可能與江家有姻親,所以那日你便說,相貌平平,不甚喜歡。”
鶴蘭因薄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