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對不起娘娘,吃裡扒外,娘娘要責罰就責罰,奴才絕不會有一句怨言。”
甯如鸢将酒瓶子遞給了他:“一口吞了。”
萬長安接過酒瓶子,毫無遲疑的揚首一口飲盡,事了擦了擦嘴,連是不是毒藥都不會多問一句。
甯如鸢道:“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去找你前主子,一口氣說完。”
她别的已經不生氣了,就是在生氣萬長安背着自己找江雲娆這件事。
萬長安喉嚨裡火辣辣的,他咽了咽唾沫:
“阖宮上下,唯一能與魏皇後抗衡的,還願意插手此事的,怕隻有雲懿貴妃了。
奴才起先也并不是貴妃的人,奴才最開始是魏皇後的人,對皇後娘娘行事作風最是了解。
奴才不願看見娘娘中計,可娘娘您又不聽,所以就找了貴妃求助。”
甯如鸢道:“你心中怕是還想回到禧雲宮吧?”
萬長安眸眶發酸:“奴才若是想回到禧雲宮,今日便等着娘娘出事,到時候奴才自己就可以想法子重新分配過去。”
甯如鸢手掌擡了起來想要打他耳光,萬長安就将臉擡了過來。
甯如鸢将手撤開:“髒了本宮的手!”
萬長安舉起手:“奴才也可以自己打自己。”
甯如鸢喝道:“夠了萬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