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長安跪在地上,一直揚首盯着甯如鸢的側影,眉心蹙着:
“娘娘任何時候為自己打算都不算晚,娘娘讓奴才做什麼都成,奴才永遠都會陪着娘娘。”
甯如鸢緩緩側眸過來:“是嗎,你會永遠,一直的陪着本宮嗎?”
萬長安堅定點首:“嗯,是的!”
她擡了手臂:“起來吧。”随後她抽了抽鼻子道:“隻不過江雲娆的好日子也要結束了……”
萬長安有些疑惑,問道:“啊,雲懿貴妃又出什麼事了?”
甯如鸢想起家中來人拜年,提起前朝一事,聽見了一些風言風語罷了。
她搖了搖頭:“說了也沒用,江雲娆沒有母族,這一次隻能忍辱退讓。”
……
江雲娆裹着裴琰送的墨狐披風,走在大雪天裡也不覺寒冷,再是刺骨的寒風吹進那狐毛裡也會消失不見。
慢慢回了禧雲宮,人尚是有些疲憊,入殿便看見裴琰虛弱的躺在榻上,旁邊放着痰盂。
她笑了笑走過去:“皇上來了多久了?”
裴琰半睜着眼,語氣酸酸的:“你跟後宮的妃子打得火熱,哪裡還有精神關心朕?”
江雲娆癟了癟嘴:“皇上怎還吃起其餘嫔妃的醋來了,臣妾還不是有自己的私生活嘛。”
裴琰冷嗤一聲,她還有自己的私生活來了:“也就是過節朕得空,開了年,你想來找朕也沒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