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半空中又砸在地上的人不是拓跋朔蘭的時候,是不是心中是萬分不甘?”
魏婉瑩淡淡瞟了她一眼,連反駁都懶得反駁,伸手去拿桌上的補品湯羹喝:
“大半夜闖入本宮帳篷,見到本宮也不行禮,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本宮這個皇後!”
沒想到,江雲娆一把就将那瓷碗拍到了地上,湯羹灑到了魏婉瑩裙擺上,濺得到處都是。
江雲娆眼底毫無懼意,眸眶裡的血絲蔓延出燎原的火來。
魏婉瑩愣了愣,自己身為中宮皇後從未被妃子這般無禮對待過,即便是從前在貴妃位置上的甯如鸢,也從不敢這樣的。
她怒道:“江雲娆,你放肆,誰給你的膽子!”
江雲娆冷笑一聲:“放肆就放肆了,皇後娘娘還能拿我怎樣?”
她笑意幽涼含着恨意的走到魏婉瑩身側,語聲低沉的道:
“如果今日不是錦妃騎了拓跋朔蘭的馬,那此刻摔斷腿的便就是那匈奴公主了。
匈奴公主一旦出事,皇後娘娘心底就開心了,為什麼呢?
因為滿朝文武都知道,隻有我江雲娆最恨拓跋朔蘭,
巴不得那公主去死,所以公主一旦出事,根本就不用什麼證據,兇手便會定做是我。
屆時,那匈奴單于肯定會為自己的妹妹報仇,滿朝文武為了北境安危,也會向皇上不斷施加壓力,
這個時候皇後作為一國之母站出來,要将我打入冷宮,或是砍頭,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