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用匈奴的鐵礦冶煉兵器,又想要徹底制衡北境,他與匈奴單于已經在天元宮來回拉扯好幾日,還沒個結果,江雲娆聽着都着急了起來。
她苦思許久,想出了一個用麻将推動外交的法子。
不知最後的效果如何,但她決定試試,裴琰也同意了,他還說,法子是新奇了一些,但不無道理,遂采納。
甯如鸢壓根沒聽明白什麼外交,什麼麻将不為了輸赢,她還是那句話:
“我隻擔心輸了怎麼辦。你自己看看你這參賽名單,居然還有萬茵茵,你腦子怎麼想的?”
萬茵茵鼓了鼓自己日漸圓潤的包子臉:“賢妃娘娘别瞧不上人,嫔妾的手氣好着呢!”
江雲娆朝她挑挑眉:“别怕茵茵,打麻将本來就是有輸有赢的,咱們心态要好,晚上睡前記得拜拜财神爺。”
午後,天色好得不得了,江雲娆被禁足五日,老早就想出去轉轉了。
她與萬茵茵拿着新嘗試做的胭脂出去曬曬,看看萬茵茵調的顔色到底怎麼樣。
萬茵茵開心得很:“雲娆姐,你最好了,一直陪着我做這些手工,不會像我爹一樣說我做不成大事。”
江雲娆溫柔看着她:“做不做大事,那是老天爺的安排,咱們隻需将自己可以伸手觸及的日子過得快樂與惬意便是了。”
萬茵茵内心的焦躁一下子被撫平,她就愛聽江雲娆說話:“那是,我這輩子就指着你過了,反正皇上我也指望不上什麼。”
江雲娆扶着自己的肚子,一邊走一邊笑。
不過她方才還特意問了問甯如鸢,拓跋朔蘭除了學麻将,平日裡都會出現在哪裡。
甯如鸢回她,鳳儀宮外的那片小花園裡,因為拓跋朔蘭這幾日與皇後走得很近。
萬茵茵拿着自己新調制的胭脂,吩咐宮人擺在了太陽底下曬着,膏體要曬幹凝固,才能長久的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