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想要将手中的牌局徹底的長遠的給打好,就要明白四個字,合作共赢。”
拓跋朔鴻看了看自己妹妹焦灼的面容,小聲問了一句:“你那邊到底如何了?”
拓跋朔蘭眉心緊擰,腳指頭都扣緊了:“摸不到那關鍵的一張牌啊,此刻就是一副爛牌!”
裴琰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立在金色的陽光下,頭頂的雲龍金冠在太陽下閃爍萬丈光芒。
他擡步走到牌桌之前,身後跟着群臣,悠然笑道:
“拓跋公主說的沒錯。
其實大周有好牌也有爛牌,比如朕的大周疆土天生缺鐵礦。
北境的兵器冶煉,要從南邊調往,南兵北調,是一件非常耗費人力物力的事情。
朕此刻因為這鐵器,手握一副爛牌,但若朕有匈奴鐵礦支援,那便是好牌。
拓跋兄,你有豐富的鐵礦,但你們沒有冶煉鐵器的技術,每年四處擄掠大周會冶鐵的工人,
但這些工人也都是來自民間,你們冶煉出來給匈奴騎兵的彎刀少之又少。
你雖然手裡握有好牌,但打得極爛。”
江雲娆手裡摸到了一張對于拓跋朔蘭來說,極為關鍵的一張牌,她将牌拿在手裡晃了晃:
“拓跋公主,現在你手裡有我想要的牌,我手裡也有你想要的牌。
正如大周與匈奴,彼此都有需要彼此的地方,明明咱們才是掌控牌局的人,可為何非要将目光執着于聯姻與血統之上呢?”
江雲娆将那張牌大大方方的放到了拓跋朔蘭的面前,随即起身道:
“拓跋單于,您不遠千裡來朝,你與皇上都是這王朝實際的掌控之人,核心從來都是你二人。
要說和親真正的穩當,我倒以為,讓單于與皇上成親最合适。”
第四百〇九章
大周皇帝是個有胸懷之人
群臣與匈奴使臣們都忍不住哄笑了起來,知道雲懿貴妃是在開玩笑。
不過這些臣子的眼睛都跟着皇帝與貴妃的身影在轉動,看着二人在人前說起話來配合得極好。
有大臣在後邊竊竊私語:
“雲懿貴妃到底也是個女子,怎在外邦與群臣面前毫不避諱,皇上也不說說她,真是不守婦道,有辱斯文!”
另一位大臣道: